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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度感动文章:《韭菜》,看哭无数人 文/余显斌 1 娘打来电话,问他现在在哪儿。 他轻声说:“在医院。” 娘说:“知道,听你爹说的。”娘接着哽咽着说,“儿啊,你怎么能那样?怎么能捐献骨……髓啊?” 显然,娘不理解什么是骨髓,说到这儿,明显地顿了一下。 他忙说:“娘,没啥。” 娘说:“你不听娘的,娘就死去。” 他急了,忙告诉娘,自己不是捐献骨髓,爹听错了,自己是想找人给自己捐献骨髓,自己有病。 娘一听更急了,问清了他所在的医院,和爹当天就打了车,匆匆赶去,在医院看见了他。他坐在病床上,护士在给他量着血压。娘一见吓了一跳,问道:“儿呀,你怎么啦?” 他说:“白血病。” 娘不懂什么是白血病,望着他。 他告诉娘,患白血病很难治的。看娘身子一颤,他忙说,不过,有骨髓配型成功的
暮秋有感 文/张淑月 秋冬交替,未供暖时,这段时间最是难熬。 天,说冷也并非刺骨,说不冷,小风吹得人也像暮秋的落叶,不胜凄凉。 每逢这时,我的手将比我的心更敏感地察觉到季节的更替,粗糙,干裂,五个手指很匀称地个个裂开一个小口,再多的护手霜也无法治愈开裂的伤口。一用力,还会有斑斑血痕,十指连心,疼,钻心的疼。 也许唯一的治愈方法就是不碰凉水,但是这一点儿要求,对于一个洁癖晚期的患者来说,似乎有点儿太过苛刻与奢侈。 疼着,干着,也许生活本身就是疼痛的。 每日,当暮色渐浓,自己拖着一身的疲惫走在回家的路上,望着马路两旁树叶已经枯黄的树木,它们漠然静立苍茫原野,虽无言,却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沧桑与厚重。片片枯叶在哪怕一丝微弱的秋风中,也会离开大树的怀抱,在半空摇曳,飞舞,最后落入大地,轮回
买上帝的小男孩 20世纪初的一天,圣诞节快到了,在美国西部的一座小城,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捏着一枚1美元的硬币,沿街一家一家商店地询问:“请问, 您这儿有上帝卖吗?”店主要么说没有,要么认为他是在搞乱,不由分说就把他赶出了店门。 天快黑时,小男孩顽强地向第69家商店的店主开了口:“请问, 您这儿有上帝卖吗?” 老板是个60多岁,满头银发,慈眉善目的老头,他笑眯眯地问小男孩:“告诉我,孩子,你买上帝干吗?” 有人回应,小男孩激动地流出眼泪,对老板说,自己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,现在是叔叔养着他。叔叔在建筑工地工作,前不久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,至今昏迷不醒。医生说,只有上帝才能救他。小男孩想,上帝一定是种非常奇妙的东西。 “我把上帝买回来,让叔叔吃了,伤就会好。” 听完小男孩的叙述,老板的
文/林清玄 1 朋友买来纸笔砚台,请我题几个字让他挂在新居的客厅补壁。这使我感到有些为难,因为我自知字写得不好看,何况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写书法了。 朋友说:“怕什么?挂你的字我感到很光荣,我都不怕了,你怕什么?” 我便在朋友面前,展纸、磨墨,写了四个字“常想一二”。 朋友说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 我说:“意思是说我的字写得不好,你看到这幅字,请多多包涵,多想一二件我的好处,就原谅我了。” 看到我玩笑的态度,朋友说:“讲正经的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 “俗话说‘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’,我们生命里不如意的事情占了绝大部分,因此,活着的本身就是痛苦的。但是扣除了八九成的不如意,至少还有一二成如意的、快乐的、欣慰的事情。我们如果要过快乐人生,就要常常想那一二成好事,这样就会感到庆幸、懂得珍惜
文/迟子建 在城市,当你走到十字街头时,往往会与红绿灯相遇。 说来好笑,我最初来到城市时,最怕的就是过街。在西安和北京求学期间,只要是有天桥和地下通道,我绝不走十字街。我对红绿灯不信任,它们闪来闪去的,像是两只鬼眼,变幻太快,常常是绿灯一亮,我起步走,却遭逢侧向驶来的一串汽车,它们占据了半边路,阻断你。等它们过去后,你再前行,绿灯的心房就颤动了,红灯随之亮起,你被隔在马路中央,身前身后是川流不息的车辆,有被钢铁夹击的感觉。此时我总会联想起卓别林的《摩登时代》中,那个被卡在机器中的工人,觉得自己是工业化时代的一个可怜虫。 我喜欢回到故乡,其中的一个缘由是,在乡间路上,我不会为红绿灯左右。能够阻断我脚步的,有时是一群黄昏中归家的羊,有时是几只正午时通过堤坝,要下河戏耍的鸭子。 据说在交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