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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4年,钱钟书病重住院,已经八十多岁的杨绛,独自一人悉心照料丈夫。 不久,女儿钱瑗也病重住院,与钱钟书相隔大半个北京城的院区,她就这样来回奔波,不辞辛劳。 她曾说:钟书病中,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。照顾人,男不如女。我尽力保养自己,争求‘夫在先,妻在后’,错了次序就糟糕了。1997年,被杨绛称为“我平生唯一杰作”的爱女钱瑗英年早逝。 一年后,钱钟书临终,一眼未合好。 深受失亲重创的杨绛却附他耳边轻声说:你放心,有我呐! 内心之沉稳和强大,令人肃然起敬。作为钱钟书眼中“最贤的妻,最才的女”,杨绛先生已经跨越两个世纪的人生起伏。当那些浮于人世的尘埃落定,她与生俱来的才华与魅力却依旧闪光,在岁月的历练下烨烨生辉。杨绛曾借用英国诗人兰德的诗这样形容
提起杨绛先生,有人说,她让我们看到一个人最美好的姿态。对于物质名利,她说:“我和谁都不争,和谁争我都不屑”;面对一生的黑暗曲折,她始终坚定内心,只管做好自己的事;有关外界的是非评判,她只回应一句:“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”而正是这样的不争,不理,不解释,才让她在诸多困扰中,始终专注自持,在安静中找到了自己的生活节奏。01不争,是一种智慧。《蔡根谭》里写到:“夫唯不争,天下莫能与之争。”不争之人,并非不思进取,而是深谙善退之道。电视剧《雍正王朝》里,皇上要选新太子,邬先生给四爷讲了这样一个故事:从前,有个老爷子生了一大群儿子。慢慢地,老爷子年纪大了,但这么大的家产,必须交给一个儿子来管。可是钥匙只有一把,儿子却有一大群。儿子们争得你死我活,不可开交。这时,只有一个儿子,从来不去刻意求这把钥
我很羡慕上过私塾的人,“四书五经”读得烂熟。我生在旧时代的末端,虽然小学、中学、大学的课程里都有国文课,但国文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数学、理科和英文。我自知欠读的经典太多了,只能在课余自己补读些。“四书”里我最喜欢《论语》,因为最有趣,读《论语》,读的是一句一句话,看见的却是一个一个人,书里的一个个弟子,都是活生生的,一个一个样儿,各不相同。孔子最爱重颜渊,却偏宠子路。钱钟书曾问过我:“你觉得吗?孔子最喜欢子路。”我也有同感。子路很聪明,很有才能,在孔子的许多弟子里,他最真率,对孔子最忠诚,经常跟在夫子身边。孔子一声声称赞“贤哉回也”,可是和他讲话,他从不违拗(“不违如愚”)。他的行为,不但表明他对夫子的教诲全都领悟,而且深有修养。孔子不由得说,“回也非助我者也”,因为他没有反应。孔子只叹恨“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