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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之教人,于诗乐外,尤使人玩天然之美,故习礼于树下,言志于山中,游于舞雩,叹于川上。——王国维梁实秋在《雅舍小品》中说:不如雅致过生活。生活中的雅致,往往由个人审美而焕发光彩。审美,让我们变得雅致,让平淡的人生,得到真正的体面当我们静下心来,审视古人的生命理想、美学依归,如山水清音,如草木天趣,如闲居美学,不免心生喜悦。 山水有清音李白《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》诗云:暮从碧山下,山月随人归。却顾所来径,苍苍横翠微。山居生活闲慢,晨有露,山风拂窗;夕见月,空里流霜。林泉高致,山水清音,有审美的眼光,一溪明月,几排青山,便是无穷妙处。明人文震亨在《长物志》中说:居山水间者为上,村居次之,郊居又次之。古往今来,多少文人雅士寄情山水,将生命哲学安放在天地的辽阔之间。如王维之辋川别墅,如杜甫之锦官草堂
审美人生尼采说,审美的评价是他所确认的对人生的唯一评价。人生是一个美丽的梦,是一种审美的陶醉。可是,科学却要戳破这个梦,道德却要禁止这种醉。所以,审美的人生态度是与科学的人生态度、伦理的人生态度相对立的。尼采一再谈到,他很早就被艺术与真理的矛盾所困扰。他的结论是,“不能靠真理生活”,艺术比真理更神圣,更有价值。真理的眼光过于挑剔,它不相信一切美的事物,对人生非要追根究底,结果把人生的可爱动人之处破坏无遗。绝世的佳人,若用科学的解剖刀来解剖,也只能剩下一具丑陋的尸骨。生命也是一个美女,不应当用解剖刀来欣赏她的。幻觉、欺骗、误解原是有感情的存在物的生存条件,科学却教我们看穿它们。科学的洞察力真让人忍受不了,如果没有艺术,人非自杀不可。好在有艺术,艺术就是求外观的意志。靠了艺术,我们感到我们负载着